程申儿踉跄几步，才站稳了身子。

众人的目光立即落在祁雪纯脸上。

“……呵呵呵……”欧大发出一阵冷笑，“你当什么警察，杀害杜老师的凶手找到了？杜老师在天上看着你呢，呵呵呵……”

她想起来了，今天得跟他去拍婚纱照。

祁雪纯嫌它太张扬所以没戴，竟然被她翻出来了。

“谢谢爷爷。”程申儿嘴上感激，心里却暗骂老狐狸。

嗯，补偿？

美华笑着点头，“这样我才会有钱投资啊。”

二姑妈住在A市一个年头较老的别墅区，花园不大，车停在花园外的小路上，得下车走进去。

“就是，”欧飞太太帮腔：“我们还想说，你想早点拿到遗产所以害了爸爸！说不定你才是杀死爸爸的凶手呢！”

她一番话恰如天方夜谭，但又无懈可击。

“我想要，可以留在他身边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
笑话，她什么时候不冷静了。

他回想起妈妈说的话，你还小，而且没人看到你，没人会往你身上想。如果警察真的找到你，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，有妈妈在，警察查不出来的。
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程申儿看着她的身影，嘴角挑起一抹得逞的笑意。

调教五姐妹